“……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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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去保护别人?”
……
纲吉很意外,自己那位看上去不咋样、一副农民工打扮的父亲,居然也会说出这样令人刮目相看的话来。
不过,如果狱寺真的能够听进去……那总归是好事。
“果然是个小鬼头,”夏马尔破天荒地没有表现出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真让人不爽。”
“诶?”
“话说在前头,”他将注视着狱寺的目光收回,落在她身上,显得沉稳而严肃,“那小子会为了某个人、某件事做到这个份上,还是第一次吧。”
纲吉疑惑地歪头看他。
“但无论怎样,就算是值得托付的人,我也不会接受他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这样说,你懂吗?”
“我……”慢慢地,她觉得自己似乎理解了对方话中的意思,微微睁大眼,“是说我吗?”
“不用那么惊讶。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想法和行为,在我看来都是一目了然的。”夏马尔双手插入裤袋里,淡淡道,“而以他的性子来说,一旦认准了,是死也不会调头的。”
“狱寺君他——”纲吉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