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反手抓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问:“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纲吉为难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
“……”
“那——那么,”过了好一会儿,狱寺才慢慢地开口,抬眼间,眉目中满是苦涩,“十代目已经知道了……”
“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纲吉沉重地看了一眼棺木,干巴巴地答道。握住她的手几乎又要滑下去了,她及时反应过来,抓稳了对方的袖口,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没、没事的,狱寺君,我不要紧的。”
她不得不重复说了好几遍“没事”,似乎才使这句话有了可信度。虽然如此,她还是没能阻止狱寺不陷入更深的低落情绪中的趋势。她早该知道他这种顽固不变的个性,即便过了十年也不会改变多少。
“没有关系的,狱寺君,”纲吉担忧地望着他,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管十年后的我遇到什么了,现在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我已经有大致的了解了……嗯,我是说,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在这里停留太久,是不是不太适合……”
听到这些话,狱寺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片刻,勉力露出一丝笑意,总算显得振作起来了。
“您说得对,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的时候。身为左右手的我,让十代目担心、反过来担心我,这是我的失职。”他说着,深低下头去行了一礼,然后抬起头,顿了顿,站起身来,再次伸出手来握住她。
再次开口的时候,岚守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同时,语速也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