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纲吉没有听完他的话,已经挽起袖子气冲冲地朝那边走去了。
“狱寺君!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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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一手扯着一个的后领,好不容易把跌跌撞撞走着的两个人弄到他们的房间门口,总算停下来歇了口气,然后活动一下酸涩的胳膊,抬手去开门。
没想到,从身后伸出的手按在了门边沿,将本来已经打开的门锁又合上了。
“哇哦,未成年人饮酒……很大胆嘛。在我眼前违反风纪,是做好被咬杀的觉悟了吗?”
……结果,不该来的也来了。
从背后传来的温热吐息似乎直接喷在她后颈上,一阵发麻,顿时令她动弹不得。但那位左右手君立马就不干了。
“十、十代目,不要管这家伙,”狱寺口齿不清地胡乱挥了下手臂,“从国中起就没有长进的混蛋,看我把他炸——”
你倒是等有资格的时候再来说这句话吧!
“不要生气嘛,云雀,”山本摆出比平常更带傻劲儿的笑脸,“你现在也不是风纪委员了,不是吗?”
还在说这种更惹人火大的话是找死吗?
“……”
“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