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纲吉回答地结结巴巴的。
这样反而更加令人心惊胆战啊。
虽然很想质疑,但那之前,她更想问:“我的内衣是被烘干过了吗?”
“……”
一阵无法预测的沉默之后,斯帕纳面无表情地扭开了头。
“好像是自己变干的。”
“哦……”
等、等等!“好像”是怎么回事?!这种时候不应该用肯定一点的语气和说辞才能让人安心吗!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叫“好像”啊喂!
“呃……”
好一会儿,纲吉才发出虚弱的叹息,决定姑且相信他的说辞。她稍微松开布料,右手往下挪动,但随即发觉了和先前不太一样的、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她将手从遮掩物下面伸出来,愕然发现,手腕上扣着一个金属手铐,另一头通过长长的铁链固定在角落的管道上,这个发现令她如遭雷击,浑身都仿佛被冻住了。
“呀,”她的嗓子只发出了这样一个单音,就失去了作用。
然后,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是茶杯被放下的声音,随后,一样坚硬而冰冷的物体顶住了纲吉的后脑勺。
应该是手枪。
不,不是“应该”,而是“一定”是。
“别激动,”斯帕纳还是那种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语调,“彭格列十代目,毕竟你现在可是处于‘下落未知’的状态呢,要老实一点比较好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