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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觉得现在我应该知道怎么去做了。”

“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愣了一会儿之后,斯库瓦罗态度生硬地回答,“会成为阻碍的敌人只要铲除就好。就算你动不了手——哼,不要开玩笑了!你以为暗杀部队的存在是用来做什么的?!”

虽然没有亲口承认,但可能他确实已经认可了她的信念与坚持。既然听了那些话,他没有反对,也就是默许了她的做法,并鼓励她更大胆去做,无需顾及多余的事情,这是她拥有的权力。

如果那个阿尔科巴雷诺还在的话,一定也会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表示对学生的支持的。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形成的羁绊强得可怕,一个眼神的接触,一个微表情,就能够让彼此的心意传达到位。

这是其他人无法做到的,足以令人羡慕的信仰。

但他现在已经不在了,而学生就算已经有所成长,在预感到灾难将临的时候,还是会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迷茫的情绪,会为诸多事情考虑,踌躇不定。

她应该有所想法,甚至可能已经有明确的打算了,只是下意识地感到不安。

这就是泽田纲吉,彭格列的首领。

这是否是他们所期待的存在呢?

在泥潭中深陷过久的人们,是否因为在黑暗中摸索太久,而容易被哪怕是少许的光芒所吸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