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回去要把这衣服脱下来也很伤脑筋,”她叹了口气。
“那个我也可以——”
狱寺用力把斯帕纳推开,浑身冒着黑气:“这种事就不用你来插手了!”
里包恩一锤定音:“总之,我们又多出两个新成员了,真有一套啊,阿纲。”
“等一下!里包恩先生您是认真的吗?——请再好好考虑一下!”
“嘛,狱寺你别那么激动嘛,冷静下来好好说话……”
……
纲吉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火气比较大的中心地区。隔着袜裤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有些不舒服,而且因为先前的战斗,到处都是碎裂的痕迹,地表很不平整。
她踌躇着是否要脱掉袜子直接光脚,刚弯下腰,却突然感觉到脖子后面有点凉飕飕的。于是,她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了云雀的视线。
想起刚才他还在指责这种着装违反风纪,纲吉不免有些紧张,往后退了几步,他却坦然自若地走上前来,一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脱掉?”
“嗯……不、不,没有!”她刚想点头,又连忙摇头。
“……”
无声的目光在腿上逡巡一周,让人冷汗直冒。纲吉心说这还不如直接脱掉来得痛快一些呢,然后就听到对方非常具备研究精神地提出正直的问题:“听说,吊带袜是穿在胖次里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