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剑士扯了扯嘴角。
“我大概会在回去之前被他揪住泄愤,然后被杀掉,”纲吉很有把握地说——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做到把握十足。
“……不过,彭格列指环可以修复吗?”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
“谁知道,”斯库瓦罗翻了个白眼,然后瞪着她,“给我听好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可绝不会轻饶你——想要把烂摊子扔给别人,可别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了!懂吗?!”
纲吉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变得暗了下去:“不会有……有下一次了。”
“你知道就好!”他烦躁地甩开落在肩膀前面的头发,突然站起身——不,应该说,纲吉以为他要做一个起身的动作,实际上他只是换了个姿势,然后更加靠近自己。
在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做出反抗动作的时候,斯库瓦罗伸出了未受伤的右手,擦着她的耳边,滑入发间,稍一用力,将她往后带去,与此同时欺身而上。动作迅速而又凶猛得让她只来得及把手收回放在前面,正好抵住他的胸口,还能触碰到毛绒的边缘。
开始的一瞬间,对方好像只是单纯地撞上来,封住她的说话方式,但她很快发现这种认知太浅显了。
先是嘴唇被咬住,很快松开,再次紧紧地贴住,她被顶着松开牙齿,整个过程连贯迅速,又显得简单粗暴,但并不怎么痛,只是好像舌头、牙齿,还有口腔内膜都被紧紧缠住,吸吮着唾液,如同暴风雨般的席卷,侵入到每一处。
嘴唇以上的亲吻完全是第一次,以至于纲吉脑海中一片空白,也完全忘记挣扎和抗争——或许,那是因为身体不想作出那样的反应——心像被十万伏压击中,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口、从嗓子里蹿出,紧密相触的地方变得火热,连带着整个人都发烧式的变红发烫,小腹传来一阵异样的收缩,带动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令她感到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