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恩在主人的心情变化下悄声无息地变成了手枪,被握在手中慢慢地旋转。
“虽然不太清楚经过……我说,山本的出事,你应该什么都没有做吧。”
纲吉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径直回身开门,生硬地甩下一句。
“我怎么可能做得了什么。”
可能是太晚了,大家都已经睡下,屋里一片静悄悄的。
纲吉尽可能地将已经在怀里睡着的蓝波放下,关上房门后,回到走廊里,里包恩还在等着她。
他背靠着墙,帽子摘下来放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上面的灰尘。
“今天的事情,”他慢吞吞地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纲吉不吭声。
“我刚才提起的‘罪’,无疑是引出敌人的目标,本来是认为你绝对会拒绝继承仪式,想要借此说服你改变主意的,不过,看起来倒是没有——”
“是没有必要的。”她说。
“还有一个问题,”里包恩语气沉稳,“在了平询问情况的时候,我已经到了。那时候,你……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大约是思考之后觉得这时候说出来也没关系了,纲吉低下头,正视他的眼睛。
“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时候遇袭的,我认为。”
里包恩挑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山本,”纲吉顿了顿,声音变沉,“受到的攻击来自正面,从溅落在地上的血,冲击力的效果和他倒下的方向来看……凶手是从内侧发动攻击的,而更衣室的窗口外侧是铁栏。”
里包恩轻微地叹息,抬手戴上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