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侧头看过来,纲吉摇摇头。
“因为,你很笨,所以我这个家庭教师才会当得这么辛苦。”
“……欸?”
“如果我不说点什么的话,你大概会一直自责到死吧,”他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本该可以早点发现他的阴谋,可以阻止西蒙和彭格列之间的争斗,因为‘自己受到的好意结果全是谎言’而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太软弱……果然,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蠢纲。白兰那家伙要是知道了的话,大概会哭的吧。”
纲吉又迷惑又难过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严厉。
“听好了,如果你真的有那么软弱,那么从一开始,斯佩多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操纵一个傀儡,直到他真正掌控彭格列。但是他做不到,所以只能通过别的方法来了解你,试探你,再想办法入手……”
“可是那和白兰有什么关系?”她问。
“在未来,”里包恩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他有多的是机会像对付尤尼那样把你控制在他手里——你以为他没有尝试过吗?”
“唔……”
纲吉相信自己这个时候一定露出了很蠢的表情,但不可否认,里包恩的这些话撬开了她死死压在心里的重石。
没有什么比自己得到肯定更令人受鼓舞的了。
“那么,再换个角度,”里包恩继续说,“让我们来想想,那个没有感情的第二人格是怎么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