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一场被打得节节败退,银子也不敢反抗其他事了,像在枯枯戮山一样被拖回房间的时候,她内心流下的凄凉的泪水。

空有力量还完全被压制得翻身不能的憋屈,她这辈子不想尝试了!——松阳,这里好可怕,她想回老家。

第二天大家收拾东西回家的回家,撤离的撤离。银子本来还觉得又要费点功夫才能留下来呢,结果从始至终伊尔迷完全没有跟家人一起回去的打算。

银子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一出戏,是要混在旅团中假扮西索,好让本尊金蝉脱壳去找库洛洛决斗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原因,如果是的话,那事离发生还有好几天呢,伊尔迷这就留下来,想来西索承诺的金额让他很动心。

临走之际席巴将承诺的十亿划给了银子,这会儿又正好还处于拍卖会期间,尾声的商品都是真实的,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把手里的钱换成便于收纳,且在任何世界都有价值的宝物。

不过现在最迫切的却是怎么脱离伊尔迷的管束——尼玛二十多一个人,还成天被当做腿部挂件一样随身捎带,太丢人了。

伊尔迷倒是没有禁她的足,也带她出去上至名流会场,下至街边小铺的到处逛以满足银子的好奇心——他认为银子上蹿下跳淘价值商品的行为是好奇心作祟。

可银子看他根本是把这又看成约会了,就跟之前一样。客观的讲,和伊尔迷约会很不错。

这家伙唯独在这个时候又好说话又没有尖锐的掌控欲,一般都是迁就银子的想法,她说哪儿去哪儿,说玩什么玩什么,只要撒撒娇,这个场合什么都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