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已经尽力模糊主语了,实在不好半点不透露,至于猜到多少那就是鼬的本事了。只如果她一旦撒谎被拆穿的话,那下一步相比就步履艰辛了。

银子小心翼翼到“我如果告诉你他本人没法出手,然后我这样的打工仔又可遇不可求,估计这次之后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样你心情会不会好点?”

鼬被她的说辞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却心神一松索性不再纠缠这件事了。

说到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这个世界外有神明一样绝对的存在那又怎么样?既然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放任世界在泥潭里挣扎,那想必是靠不住的。

如果陷入对未可知的事物的期待,反倒影响自己的步调。说到底他的目的和任何存在都没有关系了。

银子见他周身让人窒息的低沉气息一收,便知道这家伙已经把事情捋顺了。这也不愧是哲学家,看事情永远直戳重点,从不在无意义的地方多做纠缠,跟不得要领的笨蛋就是不一样。

可这种性格也是最难办的,只要认准的事情,别说十八头驴拉不回来,就是撞了南墙照样不会回头,只会血肉模糊的把墙撞穿为止。

不过这不影响银子打蛇随棍上,她忙问道“那你怎么想?应还是不应?”

银子问这话的时候本人都没报多大希望,这家伙留着自己的命可是为了被弟弟杀死好成就他光辉的未来的。

这样一个自我献祭般的家伙,怎么可能轻飘飘的因为一个可疑家伙不靠谱的话就乖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