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知道这会儿带土对自己的实力挺有自信的, 以至于哪怕知道她这个人,知晓中忍考试时她在其中发挥的能量的前提下, 仍然做出对她下手的决定。
而银子的开口说出的话正好加深了他的决心,带土收敛了阿飞秀逗的声线, 用自己原本低沉的声音到“嚯,早听绝说过,你表现得知道很多。”
“鼬的身体, 成员的能力,大蛇丸的谋划,以为仅此已经是情报泄露的极限了,没想到——”
“诶?听你这么说那窝猪笼草一直在跟着我?时间早得让人细思恐极啊。”银子到“这么久憋着不能说话也真难为他呢, 要不要叫出来打个招呼?”
“呵呵呵!”带土低笑了两声“他从何敢当?不过是借着能力的便利打探情报方便罢了,真论起细思恐极,你这里才真的——,就仿佛一双从天上注视的眼睛一样,所有的线索从上面看都一目了然。”
咦~,果不愧是最幕后的家伙之一,这常人不敢想的想象力。
不过带土也大方,说完之后他冲某个方向抬了抬手,地面就凭空升起了一窝猪笼草夹心的脑袋。
“哟!你还,我是绝!”打招呼的是性格比较天然的白绝,他似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倒。
“既然都打照面了,虽然这么说不好,但还是想稍微提醒你一下,你睡觉的时候打嗝磨牙说梦话,早上经常不洗脸,挖了鼻孔的手就着旁边的树就擦上去,有一次我正好寄身在那树上,把我恶心的。”
“你还使唤小动物替你洗大叔臭烘烘的兜裆布,那猪洗完了还被主人抱进怀里继续亲热,你缺不缺德……”
白绝似要把这阵子无故受到的心里暴击全都倒出来一般,说到一半被不耐烦的黑绝制止了
他抬头,才看见不管是带土,还是那女人都用死亡射线般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