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再次凑过去,露出紧密的牙齿轻轻咬住娼妇君侧颈上的肉,来回轻捻,不算痛,但有种刺刺的感觉。
高杉头皮发麻,仅仅是这种刺激而已,仅仅是这样的——
来不及不甘心,那手已经离开喉结往下滑去,在锁骨上轻浮的拨弄两下,像他弹三味线一样,然后继续向下落到了胸前。
这时银子的手还保持着湿润的状态,游走之中停留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毫不客气的像上次一样开始揉捻玩弄。
可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打湿之后和干燥的时候相比差别这么大,他仿佛听到了‘滋滋’的水声,被浸润的突起变得更加敏感,它打从心里渴望得到更多的更粗暴的抚慰,这样的不够,根本就不够。
索性高杉这是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嘴里溢出半丝愉悦难耐的声音,那样和哀求有什么区别?
“看,都硬起来了,比另一边大了很多呢。”银子还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煽动到。
“闭嘴!哈~”他反驳不成反倒泄露了自己的颓势,真个气得眼睛里瞬间就涌出了一波水雾。
连眼睛也跟他作对?高杉不可置信,拼命的将那丝水汽眨回去,这身体到底要不争气到什么地步?
他没注意到的是,银子已经在刚才放开制住他的那只手了,可恢复自由的双手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奋起反击,却只会无力的扒着眼前的玻璃。仿佛下意识的忽略这件足以证明他堕落沦陷的事,好让他继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另一个自己的共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