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归说,你特么倒是把脚放下来。”

周防尊并不理她,反而小腿在她大腿上蹭了蹭“不要,这样比刚才舒服,而且是你自己坐到别人腿下面的。”

“草薙,这家伙在性骚扰对吧?”银子一把抓住那头红毛,整个把人的脑袋拎起来“谁告诉你只要做出一脸若无其事的装逼表情就可以蒙混过关的?要试试把你的脑袋砸在墙上能爆多少浆吗?”

即使维持着这种异常不适的姿势,周防尊还是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银子头一次在懒散这个领域输给一个人,可气的是这家伙再懒有人伺候,可她自己不出去觅食就得饿死。

周防尊慢悠悠的扫了眼银子的脸,视线下滑来到她胸前“呵!会这样说的家伙,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性骚扰是什么样?”

“哟哟哟!别以为自带低音炮就当自己老司机了。”银子怎么可能在耍流氓的领域上任人挑战她的权威“来,别光说不练。你这样长着一张骚气牛郎脸,实际上整个没开过荤的处男的类型,阿银我见多了。”

然后周防尊就真的来了!

他本来就被银子抓着脑袋拉得很近,几乎稍微往前一碰就擒住了她的嘴唇。

这几年周防尊愈发懒散,有一种阅尽千帆后世界不过如此的无聊感。实际上前些年为了追求刺激,他尝试过的东西可真不少,所以真不是银子嘴里说的那种嘴把式童贞。

从医院捡回这个女人之后,两人基本上朝夕相对,和其他人即使调侃也存着尊敬意味不同。这家伙是真的将他当做无业懒汉鄙视,明明自己也是一副德行,难道这就是同类相轻?

这家伙嘴巴很利索,跟谁吵架都不会落下风,这几天看到最多的场景就是她喋喋不休的要么欺负组里的小鬼们,要么蒙骗安娜的零花钱,要么对草薙准备的饭挑三拣四,而最多的是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