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下意识的松开手,等身人偶坠落在地,面具从头上脱落摔到了银子周围。
他心中又是惊骇又是焦躁,自己的计划应该万无一失才对,这个时间赤组和青组应该正在为自己抛弃的那个身体焦头烂额。
虽然他上次在这家伙手里吃过亏,暴露过了能力,但并有真正袭击成功就被抓住了,严格来说他能力的用处应该并不至于暴露才对。
他对眼前这家伙有一种灭顶般的畏惧,虽然当时断尾求存得以保全,但分离出的那部分也是有自己全部意识的。
无往不利让任何人束手无策的那个姿态,在这家伙手里却像跟麻绳一样被抽离玩弄,甚至咀嚼吞噬。
被绝对强者狩猎的恐惧那时候就打在他心里,以至于哪怕现在形势完全有利自己他都经常没由来的被一股不妙的预感包围。
他见那家伙漫不经心的捡起那张面具,左看右看然后恍然大悟到“我说怎么这么熟,不是那天逃走的小狐狸吗?怎么?又栽在人手里被扒皮做成面具了?”
银子将面具拿在手里上下颠着玩,对面的男子心脏仿佛随着那面具一上一下的。
他心道这样不行,必须骗过这家伙,白银之王和他一样不是战斗系,自己的能力对她毫无作用,一旦开始交手,好不容易凭借能力的特殊性逃过一劫的自己,再没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他的野心还没有完成,不能折戟在根本不是王权者的莫名其妙家伙身上。
白银之王的皮相实在是万中无一,他收拾好多余的情绪,装作自己当初看到的优雅温和的样子对她露出一个微笑,还没有说话,就被一个东西砸在了额头上。
那袭击自己的东西赫然就是那家伙手中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