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侮辱他的,另一只意义上的侮辱哦!”说着她舔了舔舌头。
草壁见状头皮一麻,他们委员长的名声,那是站在自己这个立场都不能昧着良心说有多受欢迎。
即使有女生在他经过的时候羞涩的看两眼,那也不敢沾染这么个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一般来说敢在情人节那天偷偷往他风纪委办公室门口堆巧克力的,已经算神勇了。
毕竟要是委员长心情不好,对方还得承担随处丢垃圾的罪名。虽然这么操心有点早,但草壁一直觉得就他们委员长的不解风情,孤独终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对着这么一个人,当有一天居然看见有人敢不知死活的冲着他耍流氓时,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草壁整个人差点炸了,各种复杂的心绪充斥心头。一方面他有着主辱臣死的愤怒感,另一方面他又暗搓搓有点期待这家伙出现在委员长面前会是个什么场景。
万一他们委员长就是吃这一套呢?也好缓解他对未来的隐隐担忧。
想归这样想,但是让他无视自己的职责这是万万办不到的。草壁琢磨着一会儿把这丫头扔出去,是不是自己偷偷暗示一下让她在委员长单独出没的地方拦人。
既然他们没看见,那自然就不会管,也就顺其自然的可以衡量一下委员长的口味标准,可谓一举两得的好事。
然而他想太多了,念头才转过,上去抓人的风纪委员们已经败退倒地了。
草壁一惊,环视一圈,人倒是伤的不重,全是被干净利落的敲晕。他这才正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