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挥过来的刀,银子反击的动作左支右拙,极其狼狈。一天经历的两次战斗中,都是内心产生巨大动摇的存在。
这对于战斗是大忌,她觉得自己身经百战,唯有在战斗一途,自己毫无破绽。但实际上即使曾经利落的砍下松阳的脑袋,至今还是做不到毫无动摇的面对任何人。
手中的木刀从没有一刻这么沉重过,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阻止自己对着那张脸再度挥刀相向。
银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放得开,在此刻以前,她一直觉得哪怕下地狱见到这家伙,都能毫无障碍的上去给他一拳。
可这家伙从地狱爬上来了,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才惊觉自己内心死死的关住了多少难以平复的意气。
高杉那家伙告诉她,这家伙才是杀死松阳的真正罪魁祸首,他存在的本身就是怪物与怪物内部厮杀完毕的结果。
银子清醒的知道他是应该利落扫除的敌人,可身体就如同偏瘫病人一样不听使唤,她的身体在妨碍着自己。
此时他俩的战场已经偏离了刚才的地方很远,高杉被胧牢牢的牵制在很远的地方,这是虚有意为之的,可结果照现在来看却不尽如人意。
轻巧的劈开毫无气势的木刀,银子被接连踢过来的攻击一脚踹飞,背撞在身后的岩壁上,岩壁轰然破碎。
“银子!”
银子听到他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和松阳一样的声音,但却无端多出了一分冰冷的质感。
他到“银子,我一直注视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