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道,“我只需要知道你会把我当成她而对我好吧。”
蝎转过身,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然后蝎笑了,无感情的笑,“黑羽棘,你的话太多了。”
“很多人这样说过。”我不甘示弱地立起身子,“可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如果你认为你是‘活得好好的’话。”蝎淡淡的说道,走近一步,气势将我压得难受。
我垂下眸子,擦去嘴角的血丝,轻轻说道,“你是第二个不因为我是谁而对我好的人,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当做某个人的替身罢了。”
“真弱。”蝎冷笑了一声,似乎在指受伤的我承受不住他气势的事,然后他说,“我是不会搞错你和那个人的,因为那个人就是我。”说完后他皱了皱眉,似乎感觉自己的话有点太多了,于是直接转身离开,出门时最后说了句,“好好养伤,伤好了我帮你特训。”
蝎走了很久后,我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眶干涩的很。
然后我就想起曾经问白为何要追随再不斩时白的回答,彼时他的眸子溢满某种我看不懂的神色,同七月盛夏的阳光一起几乎灼伤灵魂。
“因为啊,人是不可能战胜孤独的。”
我低低地重复起白说得那句话,静静的有一滴寂寞沉淀。
赤砂之蝎,亲手将父母做成自己的傀儡,成为自己杀戮的武器。
黑羽棘,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拿走自己爱人的兵器用鲜血铸成s级叛忍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