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倒觉得一点都不孱弱,你的肌肉很好看。”我摸了摸下巴,说道。

“……比起这个,我们还是来谈论刚刚的话题吧。”

白色的小瓷杯内有着蓝色的圈圈蛇眼花纹,看起来非常精致,衬托着清澈照人的清酒,令人胃口大开。

“鸩家家训便是:韶华易逝,只争朝夕。所以从小就开始学习各种东西,鲜有外出的机会。”鸩说道,“当时我感到不满,但现在也很感激父亲那样对我,能让我残损之躯为奴良组效力,否则,我真的是个废物了。”

“毕竟你是族长啊。”我了然,点了点头,“那普通族人,像你这样想的呢?”

“药鸩族,内部还是很团结的。”他这样说道。

“懂了。但总有特例。”我说道。

“是。而且他们大多非常疯狂。”鸩说道。

“难免的。”我说。

“难免的。”他也点头道,“其实很多时候大家都在看身边的人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嗯。 ”我点了点头,说道,“过早地知道自己的结局会令人提不起干劲来,然后随波逐流,该上学时上学,毕业时毕业,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更没有放弃一切的勇气,所以就这样活着。和他人总是一样的话,总是平凡的话,有时也会暂时忘记自己的结局。”

“你是说人类吗?”鸩问道。

“啊……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我所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我说道。

“那是弱者的行为。”鸩冷冷地说道,“结局只是个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