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虽然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人类的选举制度非常完善,一般情况下选举出来的都是人中之人。”我说道。

“你很赞同这一点。”鸩以确切的口吻说道,“而且,你不喜欢少主。”

“也不能这样说,我和二代目相识,我自然愿意相信他儿子是个顶天立地的强者的,”我迟疑了一下,说道,“但我没见过陆生的觉醒姿态,你也知道他的人类姿态实在很令人难以接受。”

“你是人类。”鸩提醒道。

“我是站在奴良组这边的。”我笑了一下,“从一开始就是。”

“不懂你。”他说。

我想起什么来,探头道,“如果注重血脉传承的话,你什么时候打算生孩子呀?”

鸩把酒喷了出来。

“为了家族传承你也得考虑一下呀。”我说道。

“谢谢……不过,不劳费心了。”他说道。

“不费心费身也可以呀。”我笑眯眯地说道。

这次鸩直接被呛到了,咳嗽了很久。

“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你能不能活得愉快,问题并不在于你是不是个瞎子?而在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自己的生命?是不是真的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我说道,“这是一个瞎子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