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你高了很多啊,”我说道,“都超过首无了。”

夜陆生低低地笑了,“学姐,你可真有趣。”

“……怎么啦?”我问道。

“你不是一直想见夜晚的我么,而且今天还说了带我体会成年人世界的话。学姐,”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危险,“你忘了么。”

“哇……你可别这样,陆生,我会把持不住的。”我笑着推开靠过来的他,说道,“你和雪女可是官配。”

“你在逃避。”他这话是称述性的口吻。

“……因为你和鲤伴太像了。”我想了想,说道,“鲤伴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男人。”

“父亲他……”

“你误会了, 那是几百年前的事,那时他还没结婚。”我解释了一句,以免给少年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你的年龄?”

“我没那么大啦,你可以理解为我一直在沉睡,直到最近才醒来。”

“嗯。学姐果然不是普通人。”

“所以,你也别撩我了。……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我说道。

然后夜陆生笑了,我被他那一笑晃了眼,然后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接着讲伞放在我的手心便离开了。细雨迷蒙,我在树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捏了捏自己有点发烫的脸,只好承认,我被夜陆生撩了。

他说的是,那换我对你出手好了,学姐。

我觉得我得找奴良滑瓢谈谈心了。管好你孙子啊啊啊。捂脸。

不过首先找的还是鸩,敲门,得到请进的允许后我将伞折叠好放在门口,然后推门进去。

“晚上好,鸩。”

“晚上好,君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