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戴蒙你这个人渣……”
笔挺的德国军装勾勒挺拔身形,凤梨叶子是那热血男儿青春的旗帜,进来的人正是我那翘家许久的师父,d斯佩多。他的脸上还带着那种张扬肆狂的笑,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欠扁,显然至少我和阿诺德这样认为的。
“nufufufu~好久不见啊阿诺德,还有我的小棘。”
阿诺德并没有给予他以热情的问候,事实上如果他这样干了我会吓死的,虽然今天他已经把我“惊”够了。他只是恰到好处地微微点头,不失礼节而又足以高傲的走出病房去,如不受任何束缚的云。然而他在离开时淡淡的丢下一句,“那就这样定了。”
看着我如吃了苍蝇般的表情,斯佩多笑得灿烂。
“果然小棘长大了就不要师父了么?师父好伤心啊。”
伤心你个头。
当然我并不会这样说出来,我只是郁结地看着斯佩多走到病床前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放在我的脖颈右侧,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我默默地企图推开他的胸膛,但他并没有给我拒绝他的机会,于是我说道,“师父啊所以说您终于要衣冠禽兽,不,或者说禽兽不如了么?还是说我长大这一点让你无比的郁闷所以你要完全让我属于你么。”
他以吻打断了我的话语,我愣了一下,然后也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他的吻是一个典型的意大利男人的激烈热吻,恣意探尽了我的口中,沾取了蜜汁品尝。这个身体本来就未沾过情yu,所以因着他的动作我不自觉地shen吟出声。听到我的声音后他便欺身而上,眷恋的抚触我苍白的肌肤,用手指感受着薄薄衣衫下的纤细身躯。
“师……师父,这是在医院。”我轻喘着说道。
斯佩多埋在我的胸前闷笑了一声,然后他的手绕过我的头发,直接抱住了我的身体,很用力。我有些不适的想要挣扎,他用另一只手完全挟制住我的一切动作。然后他漫不经心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