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绮礼你冷静一下忘掉刚刚发生的事情吧。”

可以说是一片鸡飞狗跳。

小小地把远坂时子的人设崩了一下后我又恢复了正常, 抱着红茶将自己陷入沙发中小小的啜饮了一口,我出声问道,“所以继续刚刚的话题,你想要怎么解释?”

“时子老师是怎么发现我心里的波动的?”言峰绮礼反问道,“这种波动,就连我本人当时也并未察觉。”

“这就不是你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我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抚至脑后,随着这整理仪态的动作我的心也沉静下来,面上重新恢复了冷肃。

“因为时子老师看起来很完美,倘若这次召唤出的是任何一个servent,想必时子老师几乎可以立刻锁定圣杯战的胜利了。”言峰绮礼说道。

“你倒是看得透彻。”我嗤笑着说道,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时臣哥可不这么认为。”

“弄巧成拙往往源于过分的自信。”言峰绮礼说道。

“没有过分的自信,生存和战斗还有什么意义?”我反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言峰绮礼并没有纠结这一点。

“你想说人各有志?”我笑了笑,说道。

“不一定是‘志’。”他说,“该怎么形容,时子老师,我……”

“我懂。”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懂你的意思,绮礼。我都懂。”

言峰绮礼没有说话,这次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儿,想必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懂他的人,第一个人能接受他,却不能理解他,最后一厢情愿的离开了他,以自杀这样惨烈的形式想要将他拉到正常世界来,但却把他推向更远的边际。

而第二个懂他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