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你真的是太调皮了。”远坂时臣挣开我的手,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明明口中说着视我为敌人了,但被我这样对待后却用‘调皮’来形容,时臣哥,你也是想的吧——你也有过这样的邪念吧!”
【远坂时臣黑化程度80。警告,警告。】
“别担心,时臣哥,将你身为魔术师所有冷酷的一面释放给我吧。我不是纯洁善良的阿葵姐姐,我可以理解你的所有行为,时臣哥。”我说道。
“那啥,我们回避一下?”那边的蓝ncer对着药郎扯了扯嘴角,说道。
药郎颔首。
于是两个servant便勾肩搭背地消失了(……)。
远坂时臣低头注视着我,他一贯高雅从容的表情此时在他的面容上缓缓褪去,现在的他看起来威严更盛。
“人心的爱yu,根自本性,其源也远……”
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桌上的三色堇花折了一枝捏在掌心,自花蕊向外延伸的深色脉络好似逐渐枯竭的血脉一般,到生命末尾处干涸,沉淀,消失不见。
“能令人沾惹六尘的嗜欲虽然不少,舍而弃之,是可以办到的。”
长长的指甲在光线的折射下发出浅浅的光,看起来温润而好看,但下一秒我却毫不留情地将娇嫩的花瓣掐碎,用力碾压。花瓣的汁液从断口初渗出,但毕竟只是纤细的花瓣,所以没有留下明显的水痕,只有浅淡的痕迹,消磨在指尖。
“唯有爱欲,不论老幼贤愚,莫不为其所惑,不能了断……”
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破碎的花瓣丢到地上,微微笑着转过头,目光凝聚在他的脸上。空出的手则捧住他的后脑,额头与他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