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反应。

居然连这个都不是吗?

我第一次感觉有些绝望,宝石融化的汁液从我的指尖一滴滴滑落,目光穿过大火看向彼端的远坂时臣,他是全然的无悲无喜,风鼓动起他的外衣,隐约可见他修长的身材。

交战之中药郎却突然回过头来看向我,他浅紫色的眼眸仿佛有一个漩涡让我的视线纠缠其中,无法脱离,然后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黑羽棘。”

我楞了一下,随即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那心跳几乎一下一下冲撞到了我的喉咙,让我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最后,我压抑住发颤的语调问道,“你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

“梦境。”药郎简单地说道。

我恍然。servant和aster,有时的确能通过梦境窥视到对方的过去的。

“——真是罪恶的往事。”我摇头低语道。攻略,勾y,欺骗,出轨,背叛……我垂下眸子,轻声说道,“那你认为我在追求什么?”

不知为何ncer突然停下了攻击,旁边侵蚀我防御盾的火焰也小了很多,我侧头看向远坂时臣,发现他用一种莫名的目光看着我,但我眼下并不想理会他。或者说fz里所有人我都丧失了兴趣,我只想和药郎把这个对话进行完毕。

“是更罪恶的东西。”药郎说道,“也更虚无。”

我懂了。

“我想死亡。”我的语气突然很淡。

退魔剑有了反应,剑鞘上雕刻的嘴巴开始一张一合,但还不够,我知道。

“我想死亡,我想让所有人都去死。”

我开始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