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法,因为昨天对方指名点姓了要他也搬过去,毕竟是有名有姓的人,想躲开都已经被挂上号了。

想到此胧突然有些奇怪,罕见的忍不住好奇心道:“老师,你们上楼开始应该都在忙吧?为什么她——师母连人际关系都知道了?还有空说这个?”

虚听到‘一直在忙’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这让习惯了他冷漠强势的胧一阵恶寒。

就听他师父低声道:“她老问一些琐碎问题,就说了,我那个时候的意志力很薄弱,幸好她没有提过分的要求,就是姿势——”

“老师,我对你的房事没有兴趣。”胧木着脸道。

果然他是被推的那个吗?而且还是毫无招架之力那种,摆明去找茬,结果自己什么来头都倒出来了。

幸好还有松阳那边十数年的阅历,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圆这个谎。

想到松阳,胧就有个不妙的猜测——

“老师,你说的弟子只有我一个吧?”

“没有!她问得实在太细,并且那个状态下我并没有把握次次都没有漏洞,所以干脆选择说了实话。”

“我告诉她我有五个弟子,除了大弟子跟在身边服侍,作为组织继承人培养,其他几人都各有发展。”

胧听了这话,脸都已经僵了。

“那么老师,不介意我问问,你分别怎么形容另外几个弟子的吧?”

虚想了想:“二弟子没出息,现在穷困潦倒苦苦支持濒临破产公司。三弟子和四弟子事业方向相同,但一个稳健派一个冒险派,各有成就。五弟子是女孩儿,吃公家粮,端着铁饭碗倒是不怎么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