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世界却多的是没有工作的流浪汉,沦为次等公民的这个国家的男人,很多还陷入醉生梦死的颓废中。
总之虽然嘴上说,但这年头光是能正经出来工作的,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街上到处都是打着攘夷到处敲诈保护费的混混,实际上天人公民经过的话,一个个的缩得比谁都快。
塞拉正感慨,回头就看见师徒俩看着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怎么了?”随即塞拉反应过来,不好意思道:“你们别嫌我多管闲事啊,师徒缘分一场,而且照你们这种标准来看,那该是一辈子的恩义吧?”
“总不可能就为了憋这口气一辈子就不来往了,我先准备着,万一哪天你们就说通了呢。”
“嗯!我也这么认为。”虚突然笑道:“事情总得有个了结的。”
“不过你刚刚打电话雇的人——”
“嗯?哦!”塞拉看了眼手机:“是朋友介绍的熟人,在歌舞伎町那边经营一家万事屋,听说还挺有名的,收费也便宜,就是人有点不靠谱,使唤起来倒是方便。”
果然!
两人刚隐约从电话的外音就听着觉得声音耳熟,此时却不得不感叹世界太小。
不过银时那家伙某种意义上也是个不得了的家伙了,到哪儿都能碰到他的相关者。
说着话店里就来了客人,还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