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虽然喜欢大包大揽,但也没到男人的事业也要无故插上一手的地步。
于是虽然心中不舍分开,但也还是点头道:“行,是现在就出发还是明天走?我好准备便当,要去多久?”
“大概一两个月左右,其他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只是在这期间,可以拜托你稍微看顾一下我的弟子们吗?”
胧闻言,端着碗的手一僵,看向虚的表情颇有些不可置信。
不理解老师为什么会突然将那几个家伙的存在摊开。
以师母的个性,别的不说,看到银时那个穷困潦倒的家伙必定不会放任不管,他真的有好好想想现在的处境吗?
吉田松阳,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是个死人。
不提胧的不可理解,塞拉倒是高兴。
她笑到:“你终于肯退一步啦?这就对嘛!做父母长辈的始终得多担待点。行,孩子们就交给我吧,你说说他们都在哪儿?”
虚笑眯眯道:“其实离得也不远,你就已经见过他们大多数人了。”
“诶?”塞拉茫然。
就听他接着道:“嗯!就在刚刚你还见过他们。”
“经常上门干活那个,就是二弟子银时,而被你赶出店里并且现在还立牌禁止入内的,就是三弟子小太郎,那天被你扔进河里的左眼绑着绷带就是四弟子晋助,五弟子骸——她现在改名叫信女了,倒是还未得见。”
塞拉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来,看着松阳笑眯眯的脸一脸懵逼。
原来就是他们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