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转眼又是一口血,塞拉觉得自己都擦不过来。
于是恶狠狠的一眼瞪像佐佐木,理论道:“唉我说,不是我做家长的心疼孩子到单位胡搅蛮缠。”
“可你们这儿的工作制度也太不人性化了吧?不到二十岁的闺女都累吐血了,还得拖着身体加班,病假就这么难批吗?还是职位竞争就这么大休息两天就有人迫不及待顶上来?”
“我这么说不是觉得自己家的孩子就该格外优待,但至少最低限度的权益得有保障吧?”
佐佐木闻言,茫然的看了看她的脸,见她的表情没有半丝作伪。
身为中年的他对于人情世故的阅历肯定比信女丰富得多,所以知道这人是实打实的在操着老妈子的心。
也因此,明明只是个先前没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佐佐木却有种必须得洗脱质疑的紧迫感。
他忙挥了挥手:“不不,这位夫人,您可不能这么说,信女吐血明明就是你造成的。”
“这孩子从小生活环境单纯,看着很强实际上没什么见识的,您别一口气说这么多超出她认知的话,晴天霹雳什么的大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孩子。”
塞拉闻言,越发觉得这上司不靠谱,有心跟他掰扯清楚,却感觉手被抓住了。
低头一看,却是信女,她此时的眼神和刚刚有了很大的差别,从冷漠到震惊到现在居然萌生了一丝希望般的喜悦。
塞拉一见有门,便没空再理会上司。
可信女萌生希望的原因却不是她想那样。
诚然信女被三番两次的颠覆性形容呛得内伤,但冷静下来后,又不可抑制的产生了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