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勾引女人?”
“以前跟寡妇说话都会脸红的家伙什么时候能若无其事的撩妹的?”
“难不成被关在虚的身体里这么多年,精力全用来做脱单修炼了吗?”
“有这份钻研干嘛不把精力放在抢夺身体上?没准早就干掉虚自己出来了。”
“还有与他们同在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人家羞羞的时候你也在特等席上看?那你和虚有没有中场休息换人?”
“啊!!!!,居然还是包养过阿银的人,喂~,我们吉田一门真的还好吗?这不算伦理问题对吧?”
这槽多无口的状况,亏得他还能一条一条的总结出来呢。
但高杉和胧却实在听不下去了,越细想就越觉得重口。
所以高杉忙呵斥银时道:“闭嘴,银时!老师的决定不是你我应该质疑的。”
胧也接着道:“身为弟子,对老师的感情指手画脚不觉得太多事了吗?也不是小孩子了,大人就要学会沉默。”
银时心道又不是他干出了震碎节操的事,是松阳那家伙干的。
区区一个饭都做不好的迷糊蛋,亏他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呢。
自己只是将内心的震惊一吐为快而已,因此听到两人的指责也就不乐意了。
便对高杉凉凉道:“诶?真的吗?那当年隔壁漂亮寡妇找上门来哭着说不要师母的鼻涕小鬼是谁?”
又对胧气不打一处来:“摆什么大师兄的谱?啊我知道了,你会沉默嘛,自己的老师千里送被人推了的时候你照样沉默是金,千里送嫁恩师,还连带干跑堂打工,别的不说,随遇而安这点阿银我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