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在笑那家伙。”

宗像礼司倒是看出这家伙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只不过他再次确定了。周防尊有关的家伙,一个个的都那么让人不快。

这会儿话题也被他岔开了,宗像礼司便接着道:“听伏见的意思,您是为了就周防尊的保释一事而来。”

“但恕我直言,先不说那家伙给人添加的麻烦,以及在特殊时期的不稳定性,光是您就不见得有资格作为保释人选。”

“原因的话刚刚我已经说了,如果不是现在被诸多事情拖着,腾不出手来。其实我对您倒还挺有兴趣的。”

塞拉一噎,倒是忘了这一茬,她在这边虽然有合法的履历,如果一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值得可疑确实是事实。

不过她敏锐的注意到了宗像礼司的话中,所表露出来的侧重点。

似乎在他眼里,尊犯下的事可有可无不足一提,典型的上位者居高临下的视线。

但反倒是是对于周防尊这个人本身,对于他那所谓‘不稳定的状况’,对方忌惮非常。

塞拉一开始还以为是小混混犯了事,警方想要牵出背后更大的线索,所以满足他的要求,干出荒唐的接人到监狱喝咖啡的事。

现在想来,或许事情不是这样。而且这位傲慢的精英话里话外却有种对一个小混混头领同等平视的感觉——

莫不是尊那家伙已经混成黑道老大,并且组织规模还不小,就跟彭格列那样?

但这样也不对,做过黑手党代首领的她知道,老大顶罪换取小弟活动空间的事,不是说不可能。

毕竟你家族为单位的黑道组织,大多讲究仁义,重视家人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但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本末倒置的事,所以塞拉立马排除了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