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就当做暂时告一段落,第二天我用之前学的木雕给红叶姐刻了一个簪子补上当做生日礼物,虽然做得有些粗糙但是对方很喜欢的样子。
不过我还没和红叶姐多说上几句话,森首领把我叫去了。
“降谷你不是说要弄一个忏悔屋么?去弄吧。”
“……哎?”我有些不可置信,“首领您说真的?”
森鸥外叹了口气,笑容依旧没有变:“我有骗过你么,降谷君?”
我警惕道:“谁知道呢,我在杂志上看到了说男人最会骗人了。尤其是站在权力机构顶端的男人。”
森鸥外:“……”
“不提这个……昨天那件事你处理了么?”
“首领……”我看着对方笑吟吟问我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语气来,“明明当时在场的人或者太宰先生都会向您汇报吧?您装作不知道问我的样子,很像是路边诱拐小孩的人贩子。”
“对于小孩这个定义来说,降谷你已经超龄了吧?”森鸥外并没有因为我的吐槽而生气,或者说只要不涉及到组织问题他在这方面一向很宽容,“而且……太宰君和你单独说了什么吧?”
果然是这个问题么……当首领还真累啊,一边舍不得太宰先生的能力一边又因此忌惮着太宰先生。
不过这件事牵连到我自身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妙了。
“啊,关于这件事,我有情况要汇报。”
“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