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转过去双手抱住对方的腰脸埋在对方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像是要把这几天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一般。
从回来到现在,我才算彻底地有一种落于归处的感觉。
“我……我如果早点察觉到就好了!”
“我似乎对他说了相当过分的话!”
“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啊!”
而织田作则是安静地听我语无伦次地哭诉着,抬手轻轻地拍拍我的背,用一如既往的平和语气问道:“你的朋友……他了解你么?”
“嗯……”
“那就不用担心了。”织田作温和地说着,“你想说的话即使没说出口,他也会明白的。”
“……嗯。”
……
这个世界上能肆意哭的地方,只有厕所和爸爸的怀里。
虽然我的年轻父亲并不理解我的控诉,但是并不妨碍他耐心地安慰我并且应付我的无理取闹还签下了我就是他最宠爱的孩子的保证书。
中途夏目老师慢悠悠地从外头溜达完毕回来了,我抱起对方继续枕在织田作的膝盖上睡了一个下午。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的新友人。
对方逆着光,我都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总觉得在梦里我兴冲冲地说了很多话,但是对方并没有回答。我只能从对方勾起的嘴角来判断他的确有在听。
然后,我就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