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没说完,一旁的中原中也用手肘捅了我一下,小声呵斥道:“这个时候少说几句!”

“是……”我有些委屈地应声。

真的啊!这个逻辑根本很有问题!这个人完全是在逃避而已吧!逃避埃琳娜已经死亡的事实,逃避这一切的不可逆转,转而把错误归结到最能推卸责任的地方上去,然后妄图通过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来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我闭嘴了,沢田纲吉却开口了:“但是,我觉得……你现在的这种qiáng大的方式……埃琳娜也不会喜欢的。”

“你看,人家boss比我说得狠多了。”我小小声地怼回去。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人家可以说你不能,人家是boss你是么?”

“你别想了,我是不会去篡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谁让你想这个了。”

我们在这边说着悄悄话,另一边沢田纲吉和戴蒙·斯佩多的对话还在继续。

这次我没有打扰了,而是安静地等着沢田纲吉解开对方心结然后让对方安然消失。

一时之间,大家都没有说话。

在此安静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了:“我觉得戴蒙·斯佩多的逻辑有问题,按照幻术师的想法来说,就算动用禁术不应该是去复活恋人么?为什么会想着去改变彭格列啊,我实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