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
“没关系。”过了一会儿,狱寺的声音才颇为无语的响起,“我找到工作了。”
“嗯?酒吧里弹钢琴吗?”花春好奇的问道。
“……嗯……”狱寺心虚的回答着,帮她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背后——成为了彭格列十代目的部下,每个月都一笔不少的工资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生活在与黑暗世界完全不同世界的少女了吧。
“那……我昏了多久了?”眼前一片漆黑的花春看不见狱寺的动作,她有点困难的感知他的行为,显得有些僵硬的配合着他——反正只有一个小时的致盲状态,花春觉得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说出去,白白让别人担心。
“一天一夜。”花春感到狱寺的手捋开了她的刘海,抚上了她的额头,“你的温度总算恢复正常了……”他悠悠的叹了口气。
花春倒是不知道自己昏迷后身体遭受了多么令人惊悚的变化,她毫无所知的点了点头,一心想着泽田纲吉的忠犬到底是个怎么回事。“那我昏睡的这几天……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没什么。”但是狱寺完全没有感觉到少女细腻的心思,他看起来完全不打算告诉花春在她不在的时候,他和那个废柴纲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一开始不是很冷淡的嘛!!
她比泽田纲吉早认识了狱寺那么多天,但是现在也不过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为什么那个家伙和狱寺忽然关系突飞猛进成了主人和忠犬的关系啊!
“没有交到什么新朋友吗?”花春觉得沮丧极了,“……狱寺要是交了新的朋友,不会就忘了我吧?”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狱寺毫不放在心上的回应她,而显然,他似乎也跟花春一样满怀心事,“呐,神威?”
“啊?嗯……?”花春迟疑了一下才忽然反应过来那是在叫自己。
“神威对于黑手党,是怎么看的呢?”床边一沉,似乎是狱寺坐了下去。她看不见狱寺复杂的表情,于是脱口而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怕的坏人。”
但是说完之后,花春才突然反应过来狱寺现在的职业,连忙补充,“但是……或许也有一些好人……的吧?”
狱寺沉默着伸手碰了碰缠绕在花春脖子上的白色绷带,“我听那个草壁副委员长什么的说了,这是被你哥哥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