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春并不能指点狱寺的人生,那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
“那就是我的工作了。”里包恩平静的回答道。
他们又安静的一会儿,花春觉得很奇怪,和里包恩在一起,就算是不说话也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感到非常安心。
她趴在桌子上,傍晚的暖风从窗户里徐徐的吹了进来,身边呼呼作响的电风扇有某种催人入睡的节奏,她看着身边擦拭着枪支的婴儿,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她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把她背了起来,她听见的声音似乎是从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的,那好像是狱寺的声音:“……抱歉,给十代目添麻烦了……”
然后又有其他人的声音飘忽的回答:“没关系,没关系啦……”
接下来的几句话像是飘散成了雾气融在一起,花春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周边都安静了下来,只有背着她的少年的呼吸声在夜里清晰可闻。
“狱寺?”花春觉得自己很清醒的醒来了,但其实她说话的语气更像是梦中的呓语。
就因为她的语气一点也没显示出她脑子清醒,所以狱寺就像以前那样回答道:“嗯?”
那是和现在不同的毫无隔阂的语气,花春那一瞬间觉得非常委屈,“……我要搬走了。”
少年这次沉默了一会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