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比起杀了她你就会死这种事情……要先解决巴卫你总是身不由己的保护她的问题啊。”放弃了攻击的恶罗王看着巴卫收回长剑,将护在怀中的少女轻松的抱了起来。

“真是的。”巴卫愤怒的将怀中沉沉睡去的纤细少女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更好的行动,“话说为什么非得我亲自抱着不可啊!”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嘛,因为临近西国边境,如果带的人太多的话,会被误认为是侵略行为呐。”恶罗王看着巴卫恼怒不已的脸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虽然说——我的确是打算要做那样的事情啦。可是如果开战的话,兄弟你不就很危险了吗?等解决掉这个女人,我们再去把西国灭掉吧?”

“……我可不想参与这种事情。”巴卫一脸困扰的撇开了脸,“真是的,难得说太久没有找你玩了跑来找你,就莫名其妙的被这个女人下了诅咒,果然当时就应该留在狸子那里的……”

“唔?狸子?什么啊,你又换了新的女人了啊?”

“无所谓吧,反正花街里的女人来来去去也就是那样了。”巴卫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

而在梦境中,花春和威兹曼先生一起悠闲的躺在海洋上,随着洋流飘荡,花春略微显得有些苦恼的叙述了一遍自己的困境,最后很是忧愁的问道,“威兹曼先生觉得,如果我找到了那口井的话,真的能够回去吗?”

“唔……”威兹曼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碧蓝的天空,长长的沉吟了一会儿,“……这个嘛,我觉得神威的话,一定可以的吧?”

但是花春却似乎一点也没有被鼓励到,“唔……威兹曼先生完全是在敷衍嘛!”

她气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威兹曼先生,虽然花春也明白这种事情别人是很难能够给出什么有用的意见,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总是觉得如果多一个人的认可的话,能够回去的把握也会多一分一样。

然而那样笼统的说法——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可以的那样的说法,却让花春觉得,这完全是委婉的表明不管怎样都好随便你啦我完全没兴趣的意思……

因为如果那句话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花春也不可能回不到属于她自己的真正的世界里去了。

啊啊啊啊,威兹曼先生是笨蛋!!明明是德国人,就不要学日本漫画的标准加油语了嘛!!!

“抱歉抱歉,”威兹曼连忙撑起身子,凑近了花春道歉,他伸手去戳了戳花春因为生气而鼓起嘴巴的脸颊,笑了起来,“可是,因为我觉得神威碰见这样的事情,却显得并不是很慌乱的样子,所以我才觉得,神威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啊。”

这句解释听起来好像还不错,花春顿时觉得自己有被好好的治愈了。

“真的吗?”花春迟疑的把身体翻了回来,她转过头看着威兹曼先生温柔的脸,忽然很是感慨的说道。“……威兹曼先生,还真是个温柔的好人呐……”

“啊?饶了我吧,”听她这么说,原本还一脸笑容的威兹曼先生顿时垮下了脸来,他无力的在海面上打了个滚,“虽然我已经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但是果然还是不想被正值花龄的少女发好人卡啊。”

“诶诶,抱歉抱歉!”花春连忙笑着道歉。

盯着她睡梦中露出的笑脸,巴卫在心里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神经到底大到什么地步才能在两个妖怪身边睡着这么毫无防备啊!?啧,那个不死的魔女的诅咒……就真的这么厉害以至于让她对于妖怪都这么毫无防备吗!

“她好像做了什么很好的梦呢。”恶罗王好奇的看着花春闭着眼睛在巴卫怀里蹭了蹭,一脸笑容的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得更熟了,她纤细的身体在巴卫的怀中显得非常脆弱,就像是有些人在手中握着仓鼠,总有种死死捏紧的冲动一样,恶罗王也觉得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人类啊……看起来真是脆弱不堪,好像一下子就会被弄坏呢。”

巴卫默默的将她抱紧了一点,他将花春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挡住了作为人类看起来最为脆弱,最诱惑强者想要伸手捏断的脖颈。“……恶罗王……暂且忍耐一会儿吧。”

而此时的五百年后,那口学名食骨之井旁的村落中,正值夜晚。

我爱罗和鸣人为了等待那位据说能够熟练通过食骨之井的少女——日暮戈薇回来,而住了下来,他们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天睡觉之前缠着枫婆婆,让她给他们讲关于阿春的睡前故事。

“就讲完了吗!?枫婆婆,枫婆婆,再讲一遍吧!”鸣人躺在床上,他蓝色的眼睛充满了祈求的看着床边一脸无奈的老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木叶没有人说他可爱,但是在其他地方,他只要湿漉漉的眨眨他的蓝眼睛,他的要求总是很容易被的达到。我爱罗躺在他的身边不说话,但他淡绿色的眼睛一样充满了期待的默默的盯着对方,心软的枫被他们打败的一塌糊涂。

“是呢,比起杀了她你就会死这种事情……要先解决巴卫你总是身不由己的保护她的问题啊。”放弃了攻击的恶罗王看着巴卫收回长剑,将护在怀中的少女轻松的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