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消停了一会儿的手又猛地挣扎起来,她用全身的力气去撞他,“你说!我和泽田纲吉到底哪个比较重要!?”
狱寺把手稍微一松,俯身就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里带着茫然,惊讶,渐渐的,还带上了一些笑意。“你刚才说什么?”
狱寺又重复了一遍,可是显然他听得很清楚,不然他不会收拢了手臂,把她抱的更紧,即使感觉到怀里的少女踮起脚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也没有松懈半分力气。
“你跟十代目……”
他一开口,花春就知道他肯定要说什么你和十代目是不同的根本不能比较的鬼话,但她现在心里焦躁的不得了,她只想听一句无比果断的“当然是你”或者“你最重要”,而不是那些啰啰嗦嗦的解释。
她肯定自己咬的十分用力,肯定很痛,可是即使这样,狱寺也没有生气,相反,他看起来还很高兴。
可是他宁愿这样的纵容她,也死活不说一句“你最重要”的表现,让花春反而更加生气了。
在狱寺低头准备亲吻她的时候,花春终于一把推开了他跑走了。
花春觉得无比沮丧,直到她在小卖部买到了面包和牛奶后,有了食物填进了肚子里,才终于好过了一点。
她看了看时间,抿了抿嘴唇,朝着接待室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一想起自己还背着一个处分,她好不容易明朗了一些的心情顿时又灰暗了下去。
当她敲响接待室的门的时候,前来开门的草壁学长一脸的鼻青脸肿,把花春吓了一跳。
“副,副委员长?”她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草壁副委员长因为脸上有伤,表情僵硬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