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这样简单粗暴的词汇让里包恩假笑着弯了起嘴角,俯下了身凑近了她的耳边,“托这把锤子的福,我可是被你的朋友追杀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甩掉呢——被那个叫做犬姬的……妖怪。”

花春微微一怔,“诶?”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了个什么东西在怀里,那力道把她往后推了一个踉跄,花春低头才看清怀中的正是她之前遗落的万宝槌。

成人模样的里包恩,威慑力显然要比婴儿模样的高出太多,欺软怕硬的切尔贝罗们好像都被他震慑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走到了彭格列众人的最前方,望着对面一脸冰冷,此时眉头紧蹙的望着他的xanx,压了压帽檐,用一种仿佛将所有人都玩弄于掌上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所以说,瓦里安真的确定,要以个人的名义挑战特殊观战嘉宾吗?”

斯库瓦罗虽然嗓门很大,行为看起来粗枝大叶,但不代表他就是个只会嘶吼不想事的白痴,相反,作为瓦里安的“妈妈”,他的心思极其细腻,比起和花春再战一次,现阶段当然还是彭格列指环不容有失,更加重要,眼见瓦里安方面不再坚持,切尔贝罗们总算松了口气,“那么……当秒针到达12点后,如果狱寺隼人再不出现,就视为自动放弃比赛。”

花春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立刻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那根一停一顿,一停一顿的秒针起来——虽然这看起来有点傻,但是她发现泽田纲吉几乎也是下意识的紧紧盯着那根秒针。

里包恩却似乎并不担心的走到了一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靠在了墙上,降低起自己的存在感来,似乎是已经出够了风头,要将舞台让出去了。

但不管他如何沉默,毒蛇玛蒙看起来都不打算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了。

就在最后一刻,时钟突然——对花春来说,应该是它“终于”发生了爆炸,这表示着狱寺隼人如同花春所知道的那样,在最后一刻赶到了。

花春一直悬着无法落下的心,这才终于放了下来。

这种七上八下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捂住胸口低低的抱怨了一句,“狱寺这个大笨蛋!!”

“喂!”但显然狱寺隼人对于她的存在,也颇为气恼。他刚刚十分帅气的出场,又对担心不已的泽田纲吉表达了信心,结果一转眼看见花春的时候,简直恨不得立刻把她丢回家里去。“你怎么来了!?”

或许因为狱寺是当初将无处可去的花春收留了的人,所以他在她的心里地位一直都有些特殊,也因此莫名的,花春很害怕他生气。

就像是她还寄住在他家里一样,害怕他一生气,就要把她赶出去似的,因此花春的气势顿时就弱气了下去,“……因,因为担心你啊……!”

而对于傲娇系来说,直白的话语反而是他们最没有办法应对的了,狱寺的气势一滞,顿时也弱了下去,“……谁要你担心啊!”

他有些气势不足的吼道:“你的身体才更让人担心吧,明明都已经进过好几次医院了——还有,女孩子不要在外面随便待到这么晚!”

另一边以冷酷无情著称的瓦里安顿时有些受不了这种“温情脉脉”的场景了,在战斗前看到这种画面,斯库瓦罗顿时暴躁的吼了起来,“喂!那边那两个,跟笨蛋情侣似的——要谈恋爱就给我滚回家去!”

“谁是笨蛋情侣啊!?”狱寺顿时涨红着脸吼了回去,然后尴尬的对花春丢下一句,“那,我上了。”,就再也不看她一眼的走向了前方。

切尔贝罗们倒是没说什么,直到看到狱寺和贝尔都站了出来,看起来已经准备完毕后,她们便开始细致的讲解起比赛规则来。

听到她们说明更换了一个人,花春才知道雷之指环战的时候,xanx好像打伤了一个切尔贝罗——其实她们不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看得出来今天的两个切尔贝罗和昨天的到底有什么不同……

然后,就是时限规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岚之守护者的形容词是:他们总是成为攻击的核心,犹如暴风雨般无休止的进攻,让人觉得他们跟暴风有什么关系,所以速度也要很快似的,切尔贝罗们规定战斗开始后的十五分钟之内,如果两方都没有得到全部的岚之指环,就会引爆一个放在涡轮龙卷风装置里的炸弹,完全破坏这一楼层——

在这种爆炸之中,狱寺和贝尔,都会死。

因为这就说明,他们两个人都不符合岚之守护者的要求。

花春觉得这理由简直无理取闹极了……

而在听完规则之后,里包恩靠在一边冷哼了一声,“真差劲啊。”

他抬眼望向了另一边的xanx,“岚之指环被炸毁了也无所谓,守护者怎样也无所谓,是吧?”

“坏事?”这样简单粗暴的词汇让里包恩假笑着弯了起嘴角,俯下了身凑近了她的耳边,“托这把锤子的福,我可是被你的朋友追杀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甩掉呢——被那个叫做犬姬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