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种虐待狂或者杀人狂,他只是让这个女人变成了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让这个女人爱上身为犯人的自己,然后把这个女人塑造成自己所喜欢的模样。
这个男人跟西索是完全两种类型,见识过太多变态的西索,对于这个男人的变态并不觉得有什么。
对这个男人所认同的“美学”,西索丝毫不感兴趣。
而西索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男人,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做过一件事情,让西索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那就是,这个男人曾经带着被他抓起来的女人去旅行,开着自己的名牌轿车,然后把尚未塑造好的女人关入后车箱,把已经无法离开他的女人,放在自己的副驾驶座位上。
他们就这样开着车,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人们都以为他和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是夫妻,他也就这么让大家误会着。被塑造好了的女人爱着他,却也害怕他,想要反抗却又无力于反抗。即使是见到了陌生人,女人也丝毫无法兴起求救的念头。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在塑造被他抓来的女人上很有一套,因为这些女人在这样的心态之下,最为相信是竟然会是自己。
在这个方面,这确实是一个有趣的男人。
西索得要承认,如果这个男人能够真实存在的话,他一定会有兴趣跟这个男人见上一面。
但这个男人只是故事里的人,并不存在于现实。一切都只是作者和编剧的脑洞,幻想出来的一切,包括这个男人做的事情,说的话。
虽然普通人们没有强悍的身体,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成为大苹果的潜质,但这些人的脑子,在很多时候还是非常好用的。西索就在这样的故事里得到了一点儿的启发,根据这个启发,西索在租来一辆看起来低调却舒适的吉普车后,直接把捆绑结实的贝拉,塞进了后排车厢座位后面的空档里。
那里的空间并不大,但塞一个女人还是够了,加上玻璃全都是黑色的,从外往内根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