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噘着嘴亲在了他的脸颊上,他的脸颊比我的嘴唇要还烫,我几乎都要以为我的嘴唇是凉的了。

我从他的左脸颊,亲到右脸颊。

只是当我想起来向下去吻他嘴唇的时候,船将靠岸,那船家回头提醒我们了。

我放开展昭,第一次产生了残害无辜之人的想法。

直到上岛,我还有些生气,但我忽然又发现了很重要的一点,于是我一点都不生气了。

展昭反握住了我的手,没有松开。

他的手很暖,在深秋的夜里捂得我从手到心都很暖。

到达卢家庄的时候,入眼是一带高墙,当中有木制的栅门,想来卢家庄上的人白日就是从栅门出入,如今栅门紧闭,想要进入一探,就必得越过高墙。

这对展昭来说不是问题,对我也不是,但是为了翻墙,展昭松开了我的手,我的手顿时就凉了,心也很凉。

……这账算在白玉堂的头上。

诊金加一千贯。

越过高墙,可以看到卢家庄内的人家,朝里再走一段路,我看到一户占地极广的宅院,前后方圆再也没有比这户人家更大更漂亮的了,想来就是白玉堂的大哥卢方家。

大门紧闭,边上挑两盏大红灯笼,外头没人,敲门也没人理,展昭就要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