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道：“我是华国人。”

“怪不得了。”犬夜叉道，“如果戈薇也在华国就好了。”

唐木疑惑。

犬夜叉神情灰暗了一瞬，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知道的更多的暖冬悄悄给她解惑：“自从晴明大人等人类成神之后，倭国本土的神灵就自感受到了威胁，对高灵力的人类防备的紧，严防死守。庙小神灵大，池浅王八多。即使真正的神灵不依靠信仰生存，但信仰力量对修炼是有好处的。倭国这一亩三分地，谁愿意分薄自己的信仰？不过这是以前的事了。我们时空的时间跨度是这个时空类似投影的几百年后，那时候神灵已经找到新的修炼方式，不需要依靠信仰，也不限制人类成神了，只是管制而已。”

“审神者和阴阳师，就是可供修行的道路。”暖冬道，“不过这个世界的灵能力者，还被神灵严防死守中。不然以那一位巫女所拥有的神灵，是有很大可能超脱人身的。”

“怪不得……”唐木想起了夏目贵志的事。

肥猫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夏目贵志为时之政府效力，就能继续修行，就有机会脱离凡人之列。

妖怪和人类结缘的最大悲剧就是寿命，若是人类能超脱凡人之躯，问题就解决了一半。

“不过为什么他说在华国就好了？”唐木问道，“华国情况不同？”

“华国的神灵不是一直都是自己修行自己的，从来不管信仰……”暖冬道，“爱信信不信滚，不要打扰我飞升？不过神灵之间互相有约定的，自己的子民不能投奔其他国家。国籍可以变，但存在不能够。所以身为倭国的巫女，倭国神灵不允许本土人类继续修行，她就没办法。可惜了。”

暖冬只是感慨一下，她和那个巫女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