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飞的。克拉克扶了扶额头。十一点多他们刚回到家,兰斯难受的厉害,他出门买点药,附近的药店没开,他就飞的稍远了些,买完他就找了个监控镜头照不到的地方再起飞。律师不满地瞟了克拉克一眼,用眼神说:你刚才不是说全部都告诉我了?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当时离开了派对,直接去找了莱克斯·卢瑟,这样你才赶得及进入这条小巷。在那条小巷里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使你掏出了枪?”

“反对你进行这种没有任何根据支持的无端猜测。”

警察犹如鹰隼紧盯着他的猎物似的盯着克拉克,“也许是他发现了什么秘密,找你谈谈,会是什么事呢?让猜猜,比如有什么能让你突然离开庆祝派对呢,所以和你母亲的选举有关也不一定,然后你希望他闭嘴,于是你……”

克拉克生气了,双拳越握越紧,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因为只要他稍一用力,这张桌子就会支离破碎。他只坚定地回答:“我没有杀莱克斯。我是无辜的。”

——

滴——滴——滴……

“坚持住,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卢瑟先生,莱克斯·卢瑟先生,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的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医院走廊的顶灯飞速掠过,几张模糊的人脸晃来晃去。

护士的呼唤像是从遥远的云端落下来,若有若无,断断续续,渐渐飘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