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昱柏在屋里躲了一周多,白天黑夜的看电视,把所有没看过的剧都看了一遍。
做鬼就是喇嘛的好,不需要睡觉,甚至对饥渴的需求也不高,他用各种姿势在卧室里漂浮着,挑拣自己想要看的电视剧。
特别想看的剧看完了,才觉得自己可以出去飘一飘了,离开这个房间的他发现,他在这屋里滚了一周多,除了发热的电视机和可能会多一点的电费外,竟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省下了打扫这道程序。
从地板直接钻到楼下,他惊讶地发现这个时间严大爷竟然还在c黄上。老人鼻梁上架着老花眼镜,正用手机看着什么,过了一会老人掀开被子扶着墙站了起来,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卧室。
他的视线落在了老人轻轻点在地上的脚,裹了厚厚的一层绷带,露出肌肤的地方青紫肿胀,老人每次挪动表qg都很痛苦,他却必须一个人从c黄上走到厕所里解决自己的问题。
老人把卧室的门关得很严实,保姆在外面悠哉地摘着菜,丢在c黄上的手机响了,老人急急忙忙地往c黄边走,却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他挣扎着坐起来,在电话铃消失前接到了电话。
“小新啊。”严大爷大着嗓门说,“刚刚在洗手间没听见,嗯嗯,你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就割破了一点皮,我现在好着呢。别别别,你可别回来,看我一眼就是好几万块钱,有这钱我就多请几个保姆了,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电话挂掉了。
严大爷脸上的笑容消失,他蹙着眉看向自己的脚,脸上再次浮现了痛苦的神qg。
晨昱柏走到了老人身边,小心翼翼地又闻了一下,最后确认,严大爷身上米饭的味道变了,像是馊掉了的隔夜饭。
第5章 他回来了
他不太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但是他有点担心,就留了下来。好在大爷的卧室里也有电视,如今正播着一部抗战剧,新上映的,他活着的时候没看过,是他喜欢的一个演员演的,而且感觉上还不错。
一晃眼,到了晚上,保姆做好晚饭就走了,屋里就剩下严大爷一个人了,那么大的屋,空荡荡的,干点什么事都有回音。严大爷吃了晚饭不能出去,就只能在客厅看电视,央视新闻频道,某个国家和某个国家又打起来了,某个国家又发生地震了,新闻当背景音,严大爷就带着老花镜继续低头看手机。
天一点点黑尽,屋里有些冷得狠了,严大爷不得不拿出一c黄小被盖在了身上。晨昱柏又离远了一点,没看见严大爷的脸色不对劲,老人脸颊发青,嘴唇发黑,纠结的表qg,好似难受的喘不上气来似的。
时间流逝,严大爷终于放下了手机,站起来在大屋里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突然身体一阵巨颤,他歪歪斜斜想要扶住身边的桌子,却没扶住,重重摔在了地上。
晨昱柏第一时间飘了过去,严大爷身上的味道难闻极了,如果说之前的饭馊掉了,现在就是完全地腐烂了,很恶心的味道。
“严大爷!严大爷!”晨昱柏叫着,大力拍打严大爷的脸,掐他的人中,还按压他的心脏。
严大爷的眼睛一直半睁着,好像失去了意识,好像又没有,他看着晨昱柏,嘴唇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晨昱柏回过神来,拿过手机拨出了120了,电话在第一时间被接通了。
“喂!喂!”
“这里是碧天水岸,二栋楼二十六层来救护车!”
“喂?喂!”
“碧天水岸……”晨昱柏吼出这四个字,突然就沉默了,他转目看向了严大爷,将手机放在了他的嘴边上。
严大爷的嘴抖了抖,看着晨昱柏。
晨昱柏吼道:“说话!我已经死了!你要是不想死,就说话!”
严大爷张开嘴,无法控制的嘴唇剧烈地颤抖,他弹动僵直的舌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流着泪说:“碧天……岸……二六……救,救……”
“您好,能在说清楚一点吗?请问是哪里?你身边有人吗?听我说,我需要确认您的病症,在电话里进行最初的抢救,在救护车到达前的五分钟,这时间很关键。您现在是哪里难受呢?可以自己移动吗?身边有人吗?喂?喂……”
晨昱柏已经把手机丢在了一边,他跪在地上,双手按在严大爷的胸口上,用尽全力的做着心脏复苏术。
看多了吧,其实他觉得子曜留着长头发,衣袂翩翩的模样确实挺好看的,那种禁yu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想象他在c黄上的时候是多么的热qg有力,汗流浃背,眼睛黑沉沉的,压不住的yu望往外淌,和所有人看见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