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里。
“哥,今天剧组请客,晚上可能玩通宵,我就不回去了。”
还有一个房间。
男人的双手被大力压在了头顶上,在他身上肆虐的晨子曜没有留下一丝力气,弄得他身上一块青一块紫。
男人痛苦的求饶:“子曜,你轻一点,好疼。”
最后一个房间里。
电话里的人不耐烦的说着:“你好烦啊!老是打电话,我也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交际行不行?你能不能别管我?”
放下电话的男人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的天空,被月光照亮的脸已经不年轻了,眼角有着细小的纹路,眼神暮气沉沉,一缕白发从脑后长出,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我老了,你还年轻。
我死了,你还活着。
岁月是你我之间最大的距离,如同生与死的遥远,从一开始,我们就应该走在两条平行线上。
让我离开这里吧。
我看见了,我的心,从一开始,就错了。
额头的石头开始发烫,身后的翅膀化成了触须,向四面八方刺出。
虚空中传来一声悲鸣。
空间的屏障无法承受怨气刺中的巨大力量,好似碎裂的镜面一样,七零八落。
睁开眼,最后看了一眼这些记忆碎片,他毫不留恋的转身飞向高空,挣脱了束缚,冲向光明。
眼前的景色变化,原来他还飘在宾馆大楼的外面,维持着一只手摸在豪华套房窗户玻璃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