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子曜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慢的说着。
“我到那个家的时候,哥已经十七岁了,捡到我的父亲也很快的意外去世,可以说我从小就是被我哥养大的。我很喜欢他,可以说他是我生命中最不一样的存在,非常的重要。”
话说到这里,久久的没有下一句。
林语曼疑惑的蹙眉:“就这样?”
“就……这样。”
晨子曜微微垂下的眼睑挡住了眼底的qg绪,他发现事到临头,很难开口,声音像是被堵在了喉咙眼里,发不出来。
就是这样。
即便他曾经深深地爱过哥,然而这依旧是一段无法对任何人提及的耻ru般的感qg。
如同黏在喉咙上的一块血,他声嘶力竭地咳嗽,却依旧吐不出来,只有满嘴腥甜的铁锈味,在无人的寂静夜晚,独自品尝。
林语曼的表qg并没有因为晨子曜的点头而好转,反而越发的冷凝。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她爱你的时候愿意奉献一切,然而一旦她对你产生了疑虑,于是你的一言一行从此便不再单纯。
林语曼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那些梦话,那个眼泪,她无法骗自己认为那只是晨子曜梦见了有关亲人的噩梦,她能够感受到那一刻男人身上的悲伤和绝望,那么的深沉,甚至浓郁到只是身边看着的人都有种被吞噬而窒息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