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发热,抱着内心那一点点的侥幸,他下飞机后第一时间给张震清打了电话,不计代价,第一时间要得到哥在海南的消息。
是的,海南是他最后的希望,他寄希望于那里,那里有哥,哥还好好的活着,不联系无所谓,只要还活着就好。
然而,金钱利益的驱使下,开足了马力的张震清在一个小时后给了晨子曜回应。
查无此人。
自从左言离开后,晨昱柏也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关于他的音讯。
张震清自己显然也很不满意这样的答案,在电话里说:“时间短了一点,qg报可能不够完整,再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亲自去一趟海南走一遍。”
“好。”低哑的开口,然而即便是这短促的一个字,还未说完,尾音便染上了潮气。
晨子曜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垂下的睫毛瑟瑟的抖着,潮湿一片。
坐在前座的林警官和滨海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前者是觉得不忍,后者却是恨到了极致。
连夜赶回青城山警局,已经是夜里十点过,豆大的雨点落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一颗颗的很快连成了一片。
这是酷暑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雨,还是一场雷暴雨,闪电撕裂了苍穹,刹那间的光明照亮了远处的青城山,继而雷声滚滚,惊天动地。
三个人沉默的从车上下来,低着头一路快走进了警察局。
直接到了证物室。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