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经过管家“自尽”一事,全府上下对宋映白怕得紧,别说吃酒,就是吃人,也没人敢议论半句。

很快酒菜就摆在了采枫生前所住的耳房的桌子上,酒菜飘香,很是诱人。

宋映白嗅了嗅味道:“不如采枫做得好吃。”

黎臻将怀里捧着的三个牌位,倒扣在了桌子上,他没说让其他人看,宋映白不好主动掀,而谢中玉根本不屑一顾,懒得去掀,所以谁也不知道那上面写得什么。

这时候,谢中玉从袖中取出一个布袋,“这是我从师叔那拿来的,一会等采枫进来,把这个往他头上一扣,保证鬼差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对了,这里还有符纸,大家一人一张贴在脑门上,然后尽量屏住呼吸,鬼差就发现不了咱们了。”

说完,拉着宋映白的衣袖往屏风后躲。

等他俩在屏风后蹲好,黎臻姗姗来迟,然后瞄准两人中间,往里挤。

谢中玉不满的道:“我旁边不是有地方么,你非得往这儿挤?”

黎臻不说话,就是往中间来,没办法,宋映白和谢中玉每个人都往外挪了一点,让他进来。

于是三人蹲在屏风后面,等着。

沉默了一会,谢中玉道:“我说黎大人,您这儿跟我们折腾,休息不好,不怕耽误锦衣卫的事务吗?”

黎臻道:“我说幺零幺,你好歹也在我家住过,怎么对我和宋映白态度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