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瞪着黑衣少年的方向,刚才好像感到了一股特别叫人厌恶的气息,不过,好像离开了。

他便没再往心里去,跟宋映白继续商量潘跃泰的事情。

黑衣少年则没命似的逃回谢中玉的房间,二话不说,直接一头扎回了小瓷瓶内。

谢中玉用一只眼睛往小瓶内看,“你事情办完了吗?怎么回来了?”

“那人煞气太重,惹不得,他手上肯定有很多条人命。”黑衣少年瑟瑟发抖。

廖中芳拿过塞子将瓶子塞好,“行了,早说过鬼怕恶人,你就别闹了。”

谢中玉失望的想,真是的,如果是黎臻是普通人,叫他在宋映白跟前多丢几次脸,他就出局了。

廖中芳装作随意的问:“能跟我说说么,你为什么要对付黎臻?”

谢中玉一怔,“反正跟你没关系。”到炕前铺被子。

廖中芳想了想,挑眉道:“确实。”谢中玉爱走什么路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毕竟他师父都管不了他,他操哪门子心。

——

宋映白他们离开镇子后,快马加鞭往京城返,期间又买了几匹马换乘,能不歇就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