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屋内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出来,对黎臻拱手道:“黎大人,在下白立彰。昨晚卓少爷受伤后,一直歇在这里,由我看护。”
白立彰是白尚书的庶子,作为白家的代表照顾卓明泉。
黎臻朝他们点点头,直接道:“请各位回避,我们想单独问卓少爷几句话。”
白立彰便和知府府邸的一干来人回避到了门外。
等就剩下卓明泉一个人后,他眼神哀怨的看向黎臻跟宋映白。
黎臻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质问道:“人,是不是你吃的?”
卓明泉愣了愣,赶紧摸过身边的笔,在纸上潦草的写道:吃人?
宋映白见纸上零星写着其他一些字,看来再他们来之前,卓明泉已经跟别人简单交流过了,不过都是一些敷衍的话,比如:我没事,不疼之类的。
宋映白道:“对,吃人,白尚书府的丫鬟被吃掉了,而且现场发现了一枚鲛的鳞片,是不是你做的?还有,你被谁打的?打你的人,是不是从白家出来的?他是不是鲛人?”
黎臻瞅着卓明泉,就见他一脸的迷茫,显然被宋映白一连串的问话吓到了。
卓明泉在纸上写道:打我的是鲛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白家出来的。那鳞片不是我的,我没有鳞片。
一提到昨晚上的事,他便忍不住心如刀绞,千万不能让宋映白知道自己丢了灵珠,虽然他拒绝了自己,但灵珠事关他的颜面。
丢了灵珠,乃是奇耻大辱,就像皇帝丢了印玺,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宋映白不解的道:“那条鲛人是什么来历?你认识他吗?”